得培养,更重要的是你在圣道天梯上最后十级台阶的坚持,那种桀骜不屈的性情,很像我当年的一位故人。”真一圣者轻叹道。
“一位故人?”江寒又忍不住道:“师尊,你这位故人现在何处?”
“化神境时死了。”真一圣者的神情淡然,微微叹息,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江寒心中暗叹,果然如此,那位故人在师尊的过往岁月中怕是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令师尊难以忘记。
真一圣者看着江寒:“你可有君号?”
“弟子未有,还望师尊赐号。”江寒恭敬跪在了地上。
他心中却是一动,君号,通常是宗门弟子将要出师时由师尊赐予的名号,若是独自修行,也可自己取一名号,在某种程度上与江寒少年时候的‘封号’类似。
“为师今日便赐予你君号‘寒血’。”真一圣者郑重道。
“多谢师尊。”
真一圣者望着眼前的弟子,继续凝声道:“修行路上,当豪情万丈,锋锐无匹,但刚过易折,过犹不及。”
“你生性桀骜,又不甘蛰伏,心藏冲天杀意,未来注定难以平静,为师赐你的名号中含‘血’,只希望你以此为戒,遇事多考虑,不要树敌太多,不要真的染血一生。”
江寒明白了师尊为了要说故人之事,寒血,又可看做‘含血’,师尊赐予的君号是在表达对自己的担忧的,怕自己走上那位已经陨落故人的老路,这是勉励又是警戒。
“师尊教导,弟子定当铭记。”江寒道。
“该教的我都教了,未来的修行路需要你自己走,去吧。”真一圣者笑着挥手道。
“师尊且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弟子走了。”江寒跪在地上,郑重磕了三个响头,尔后才缓缓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这五年时间,是自己跨入先天后奠定基础的五年,师尊赐予宝物,赐予典籍,每隔几个月便讲解一次道法,为自己耗费了诸多心力,这份恩情确实令他铭记于心。
真一圣者望着江寒的背影,收敛了笑容,闭眼盘坐在了玉台之上。
......
江寒离开不久,这殿宇中却再度出现一人,赫然是黑袍白发的千衍圣者。
“千衍,你来了。”真一圣者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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