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中刻下道痕。”

    江寒默默听着，这些讯息他以前也有了解，但没有谁像界木这样细致给他分析，毕竟他那个时候连一条道都未掌控，连大道真意都未曾悟出。

    “第三呢？”

    “第三，便是参悟空间法则...时间和空间远超任何其他一种法则、规则，即使是完整的五行法则都不如...若你的空间法则境界足够高，甚至能直接凝聚道果。”界木道。

    江寒点头。

    法则之道分为九条，规则之道更是多达数十种，但其中最深奥最强大的便是空间和时间两条道...可惜，自太古以来，就没听说谁能悟透这两大法则。

    “若真能超越空间，超越时间，恐怕也就不会被困在这方宇宙，不会令自身的命运拘泥于这一条命运长河。”江寒暗叹。

    时空之道，最为强大，也最为艰难！

    “自修行以来，我感悟法则的侧重点一直在变化，但不外乎水之法则、杀戮规则、空间法则三种...”江寒默默思索着：“五行法则，我能在短短数百年间悟透水之法则，这是我的天赋...我融合了界木，在木之法则上的天赋或许比原来高些，但另外几条呢？即使耗费比现在多百倍千倍的时间，恐怕都悟不透。”

    “我的生命本源血脉来自紫血，而紫血主人的帝之绝学便是《不朽刃》，也是我所掌握的最强绝学，我参悟杀戮规则，效率应该是很高的...”

    “但我在空间法则之道上的天赋，同样也不弱，且《不朽刃》中关于空间法则的部分同样不算少。”

    “该怎么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