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一眨眼,就见这少女如同风一般蹿到了前面。
随后,唢呐声继续,送葬队伍继续向前。
知道是活人,几个抬棺人也不紧张了,席地而坐,等着堂主忙完。
坐在棺材里的江白这才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
天色很是阴沉,空气中蔓延着一股烧纸后暂留的余味,时不时有山风吹来,呜咽中带着一股寒意。他们正身处于一条上山的小路上,路边山上的松树郁郁葱葱,各种草木颜色深沉,地上有不少白色的纸钱,被风吹得飘的到处都是。
再配合上棺材和送葬队伍,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对于这样的环境,江白倒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他更多是茫然,他想不起来他从哪里来,也想不起自己以前是干啥的,但说失忆吧,也不太像。
就像他记得自己的名字,一些熟悉的词汇能瞬间唤醒身体的本能,例如听到唢呐意识到自己在棺材里,就就能马上知道到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犹豫地选择破棺而出。
“这是哪呀?你们是?”他一般说着,一边想从棺材里出来。
像是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身体也像生锈了一般,不是很灵活,最后还是旁边的人搭了把手,他才爬出来。
知道这是个活人之后,抬棺人们倒也不怕了,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胆子小可不行。
“这里是天衡山,我们是往生堂的抬棺人。”说话之人活动着因抬棺木而酸痛的肩膀,然后好奇地走到他身前,有样学样似的戳了下他的脸:
“倒是你,怎么之前跟个死人似的,我们都打算给你下葬了。”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回弹性格外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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