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鲁蔡骂骂咧咧说她是个疯子中的声音挂了电话,她靠在车椅上,想到了前几天追着风逸盛去机场的事儿。
风逸盛还是一副很怕她的样子,手里拿着的行李箱随时待机准备在她扑过去时给她一下似的。
“我说大姐,你就为了一副画不至于吧。”
“你是喜欢我吗?你喜欢是那副画吧?”
他似乎还想说一些专业用语,但是一想到面前这个又不是他的病人,便又懒得费口舌。
易青橘保佑他今天能顺利上飞机啊。
“那些重要吗?”
秦娇娇冷笑一声。
风逸盛深吸了一口气:“你听着哈——”
“第一,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格,我不属于任何人。”
“第二,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我,除非你想激怒风家跟齐家两个世家。”
“第三,秦娇娇……”
他停顿了一下。
一改方才有些畏缩的模样,认真注视着她,目光甚至有些犀利的道——
“放过你自己吧。”
秦娇娇对这句话初时还没有什么感受,直到风逸盛跟赴死似的走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纸条。
她坐回车里,动作随意的展开了那张有些皱的纸。
上面用清隽的字体写了一首诗:
我怀疑我在这个世界上作恶多端
对开过的花恶语相向
我怀疑我钟情于黑夜,轻视了清晨
还好,一些疼痛是可以省略的;被遗弃,被孤独
被长久的荒凉收留
这些,我羞于启齿,我真的对他们
爱的不够多
她看了很久很久。
紧绷了多年的那根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她从疯子变成了神经病,坐在车里又是嚎啕大哭又是神经质的狂笑。
黄昏时,老刘开了十多年的店里进来了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
女人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你好,帮我把头发全剃了。”
第一次听到女孩子有这种要求的老刘愣了一下,试探的问道:“姑娘……病了?”
秦娇娇唇角扯开点弧度。
“不是,是我要去坐牢了。”
…
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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