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都能做出来。
“好,那今天就不去学校了。”
说完,她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齐洧燃。
自家夫人都发话了,他当然不能多说什么,当即点头:“好。”
想当年他从桃源村被接回来那天就被送回学校了。
“瘦了。”
张阿姨摸着小孩的脑袋,不住的掉眼泪。
齐席年拍拍她的手:“张阿姨别哭,那些人没对我做什么。”
见小叔看着自己,他开口道:“那个女人把我带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LM里后,就给我注射了东西,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齐席年知道他小叔跟易青橘一定会来救自己,所以并没有多害怕。
“小叔,那女人说自己不要钱,你给了她什么?”
插起一块章鱼香肠,齐席年问道。
易青橘代为回答:“给她洗了个脸。”
齐席年:?
齐洧燃:“………”
见话题跑到这种地方来,张阿姨看着齐洧燃点了点头,随后悄无声息的带着佣人离开了餐厅。
园艺老头站在他的小屋门口捧着茶杯喝了一口。
小学徒走过来听到平时放着肥料的小屋里有奇怪的响动,问了他一句:“师傅,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啊。”
园艺老头淡定的吹了吹热气:“前几天抓到只老鼠关在里面呢。”
学徒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不解。
抓到老鼠难道不该赶出去吗?
等他走后,张阿姨带着一群人匆匆走过来,园艺老头这才放下杯子站起身,往她手里塞了把钥匙。
“水跟吃的都没给过,还活着。”
张阿姨接过钥匙点了点头。
“都在外面守着,花姐你陪我进来。”
花阿姨点点头,眼中闪过狠戾。
他们都是没子孙后代的人,早就把团子当成自己亲孙子一样疼,动她孙子就是要他们的命!
门被打开。
一个被五花大绑着,披头散发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正扭动着身子撞击着墙壁,听到声音,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惊恐。
如果易青橘在这里,她会认出来面前这个女生正是前几天打碎花瓶的临时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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