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今这玩意是不是天书也只是赵长河在瞎猜,毕竟从表面来看,这东西一点气息都没有,还不如一把好点的剑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普通金箔。
韩无病与夏迟迟看见了,甚至都没去管蒲团里有什么,韩无病直接去剑室壁上挑剑去了,夏迟迟道:“居然还有金丝蒲团……喂,你该不会想把这个抱着走吧?”
“没有。”赵长河挑开蒲团,把金箔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看了半天,确实什么都没发现,连字都没有:“总归是个上古之物,怀疑是涸宝贝,研究研究再说。”
夏迟迟道:“看不出,便是神物自晦、或者返璞归真,也太差劲了点,可能是念经用的。”
赵长河哑然失笑,也确实可能,乱世书逼格多高啊,真要和它同属天书一页的话,怎么会是一张连气息都感觉不出的金箔?多半自己想多了。,
“算了。”他随手把金箔塞进怀里:“反正来都来了,你们都有收获,就我两手空空,总要带个纪念。”
夏迟迟咬着下唇,偷看了那边专心挑剑的韩无病一眼,凑到赵长河耳边低声呢喃:“你真的什么收获都没有么?”
赵长河傻了一下:“哈?”
夏迟迟声音越来越媚,昵声道:“你是不是怕我圣女做久了会忘了你,一定要在我心里烙一道狠一点的印记,才拿命护我?”
“那个,哪来得及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完全下意识的。”
“你担心我出事,明知道四象教大堆强者,还是敢冒险破坏,这也是下意识的?”
“你是他们上司啊,这点配合默契都没有嘛,真能任我被人砍啊。”
“说不定我以为你有了崔元央就变心了,要坏我事呢?”
赵长河无语道:“我家大师兄胸是不大,但从来脑子是有的,我很信任这一点。”
夏迟迟似嗔似怨地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真有点问题啊。”
“啊?”
“气氛都到这了,你跟我说这个……是不是真的只有当我男装打扮的时候,你才会主动一点?”
“啊?不是,别误会!是因为这里有人啊唔唔唔。”
夏迟迟没让他再扯淡,一把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个天昏地暗:“大师兄的胸……你摸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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