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心中立刻一个咯噔。
哪里是什么枕头?
这是靠在赵长河的肩窝里,一只手还环绕过去抱着他的腰呢,就差没有把腿架过去了。
洛七小心翼翼地往回缩。
之前还在想他会不会睡梦中无意识抱过来呢,结果人家赵长河倒是睡得老老实实,无意识乱抱人的居然是自己。
洛七简直快哭了,就不该喝那些破酒!
还好,惯常和她一样容易惊醒的赵长河今天倒是没醒的样子,依然睡得呼呼的。洛七松了口气,故作淡定地把散乱的被子裹好,安静地等伙夫来敲这间房门。
果然等到伙夫一敲门,赵长河就如同上了发条一样迅速醒来,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看洛七,冲她一笑:“早。”
一切如常。
洛七悬在嗓子眼的心彻底放了下去,笑眯眯地拍拍赵长河的肩膀:“去拿饭。”
这回赵长河倒是有些小犹豫,纠结了一下子才不甘不愿地下床,然后弓着身子去拿窝窝头。
洛七面无表情,她看懂了。
刚才这厮应该是早就醒了,装不知道……否则他被子下面竖起的东西可有点难堪。
“呸。”洛七轻啐一口,脸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了红霞。
就这点程度至于吗?
明明就很好色!
但还挺会做人,好歹现在不尴尬。
这就叫……我是装的,他知道我是装的,我知道他知道我是装的,他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是装的,然后大家默契地继续装。
什么啊这是……
赵长河拿了窝窝头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索性面无表情地把窝窝头丢了过去:“我去练功了。你猎兽也注意点,这种事也不是没风险的。等我再和孙教习混熟点,看看能不能把你也调个岗……”
洛七微微一笑:“知道了,你去吧。”
赵长河有些狼狈地跑路了,看他那有些别扭的姿势,洛七愤愤然把窝窝头揪成了一块一块,仿佛在掐赵长河腰间软肉一样。
“这么色,还装直男!”
赵长河那个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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