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笑一声。
前尘过往之事已经成云烟,感慨了一下还是老祖宗聪明,武悼啐骂过后也不再纠结于自己前世的粉身碎骨的结局,而是更为认真严肃的思索起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正常。
诸夏非常努力争气,武德充沛。
对武悼本人来说,很有一种自己只是二本学渣,结果学校自己努力成了双一流的落差感。至少在诸夏240年,天下大吉,风调雨顺,只有诸夏的教化王师在殴打别人,不存在别人来抽诸夏的情况。
身为一个穿越者。
武悼并不想躺着,打算看看这个世界有没有适合自己的位置,让自己能够发光发热。
继续深造当一个司械的梦想暂且保留,脑后有反骨的武悼总觉得集团世家有些不对味,给别人当狗是会被不可言状的咒骂给杀死。而参军更是要远赴海外,直接面对不服教化的西夷人子弹,运气不好可能报道当天就能进忠烈祠享用香火了。
文抄公?没那个本事,就脑子里记的那些东西,怕不是在诸夏才子面前丢人现眼。
去经商?你再硬也硬不过宝钞局。
预言家?好像有点可取,但这个世界都成这样了,脑子里记的那些大事可能也不准。
况且,武悼已经想起来了。
“撞邪?我是烧糊涂了,还是当时真的看见了什么。”
无端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顺着脊梁一路冲到了后脑勺,武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哪怕是包裹着毯子,也有一股难以描述的阴寒森然感渗透到四肢百骸中,明明是七月的盛夏时节的晌午,一天中最酷热难耐的时刻,作为一个体魄健全的年轻人,他居然是在止不住的发抖。
在撞邪前,武悼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
当时正值傍晚,他参加完书院组织的谢师宴回家途中,瞧见了在镇南桥上见到了赵屠夫家的小儿子在桥上不知道怎么反复跑来跑去,嘴里还喊着快过桥快过桥。
武悼也没有思考太多,当时便走到桥头,喊了赵屠夫的小儿子一声,便带着这贪玩的小子顺路送回了赵屠夫的肉铺。
他隐约记得,走上桥的时候,有一阵格外凉爽的风吹了自己一下,当时还有点奇怪,这大夏天哪来这么舒爽的风。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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