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
顺利的挤过去的武悼很快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老黄,他脸色铁青乌黑,瞪大了双眼,临死前努力朝上看,似有质问之意,而他手中还抓着沾满了油渍的诸夏宝钞。
附近的商贩窃窃私语交谈。
都是说老黄平日里身体健康,也就咳嗽咳嗽,今日怎么莫名其妙横死街头。他这突然撒手人寰,剩下的孤儿寡母,恐怕在玉山就很难继续待下去。
几位和老黄平日要好的商贩商量着,是不是凑一笔钱,将老黄的妻儿好生安置,免得宝钞局那些狼心狗肺的收税官吏,再借机上门吃绝户。
人牙司更是可怕。
若是家中顶梁柱倒了,人牙子们可是会想方设法将妇孺送到诸夏边境去,说是那里能赚大钱。此话确实是不假,只是赚钱的方式和到底是谁赚钱,那就和庙里的签一样,充满了玄学的味道。
武悼一家之前就是很好的例子。
那人牙子当时就明显是在暗示武悼该把武绫罗卖了。
说卖儿卖女不太文明,人牙司将其包装了一番,美其名曰:边境全包工作契。
凑近的武悼停步了片刻,他虽然低头看着死不瞑目的老黄,耳朵听着附近商贩的议论,但全身的凝聚起来的感知,都是在头顶。
在那黑面鬼上!
那黑面鬼明显是被武悼这健康勃发的生机阳气给吸引了,都没等武悼靠近,他就舍弃了被嚼的差不多,犹如甘蔗渣一样的老黄。
很明显的,武判在飘到武悼举头三尺时,犹豫了一下。
但随即便有一缕阴气下探,骤然间刺进了武悼的肩膀!这一刻,武悼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滋味,和他觉醒宿慧的那场大病一样,身体登时就感到了一阵虚弱,如毒蛇一样的阴气开始试图渗透深入躯体!
‘好冷!’
明明是三伏天的晚上,武悼也一阵哆嗦,“困惑”的左右张望了一番。
恰好飞鹰司的衙役带着仵作赶来,嫌弃仵作晦气,看热闹围观的人群顿时散了一小半。武悼也顺理成章的顺着人流,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离开了这条街。
只不过他离去的方向。
并不是武馆。
而是玉山这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