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女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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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回到房间的武悼嘴里忍不住抽气,一瘸一拐的挪到椅子那慢慢靠着坐下。
他现在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
当激情热血的生死搏杀结束,超负荷的身体逐渐冷却,从四肢百骸各处传来的疼痛讯号,就像是有看不见的小刀,在慢慢凌迟着自己。
武悼只能是慢慢的挪动气血,滋润受创的躯体。
全身伤势严重的地方。
在额头处残留的阴气和损伤略微严重的双手,这两个地方都是被阴气击伤处,特别是额头那里紧连着大脑,危险自然不用多说。
至于其他地方,大多是气血过载伤到筋肉,修养一些时日应该无碍。
‘真是可怕,明明都受伤了,还能和我死斗那么久。’
握拳又松开。
慢慢做着活络气血的简单动作,武悼回忆着方才与武判鬼的交手过程,事后才是看出了鬼物的可怕。像是他这种,有着劫种作为突破,气血量数倍于人的武者,在其受创的情况下手持太阿对杀,都是差点被拖入死境。
特别是那判官剑。
已经脱离了寻常阴气的范畴,一剑划伤直接从神魂方面对武者进行镇压。在生死搏杀中一秒的呆滞都能决出胜负,更别说和植物人一样呆立不知道多久了。
武悼能赢。
最后全靠太阿才是挣脱了压制,把长大了血盆大口的武判鬼卡住,连捅要害七次,才是将其彻底诛杀。
这还是这武判鬼已经受过创伤的情况。
要知道武悼一开始的野心是非常大,想趁机多钓点来自城隍庙里的鱼。结果很是清楚的见识到了,启藏和启藏之下的巨大差距。
抛去杂念,武悼这边清点起了自己这次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