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情逐渐愉悦,对于归途的无聊一扫而空,武悼将这几个死狗一样哀嚎的劫匪丢进车厢里,便是朝着前面的车厢阔步走去。
伴随着车厢门的开关。
很快另外一头也传来了劫匪们犹如淑女遭到了暴行的惊恐尖叫,很难相信一个男人能够被吓得叫出鸡叫声。
倒在地上哼唧哀嚎的劫匪们下一刻只觉得头顶一暗。
却是数个年轻人已经手持钝器围了上来,这些在他们看来平日里和绵羊一样软弱可欺的平民百姓,此刻脸上却显露出了骇人的戾气,仿佛有什么失去了礼法的约束之后,直白的展露了出来。
随即劫匪们的求饶声淹没在了捶打中。
很快便不成人形。
对武悼来说,这些拿着砍刀和斧头的劫匪,他很困惑自己站在原地不动,让他们用全力劈砍自己能不能见血。
哪怕没有专门练过横练功夫。
武悼的气血澎湃充盈的过分,自然对身体进行了无形的全面强化,他的躯体现如今真的是和橡胶内填钢丝没有多少区别。所以在对付剩下来的残余劫匪时,武悼就像是莽夫一样,直接走上去,任由他们刀劈斧砍反抗,自己不管不顾一个大逼兜解决战斗。
基本上被他一巴掌招呼的劫匪,都直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然后用身体来承受乘客们的怒火。
站在最前端车厢门口外,看住前面工人和列车官的两个劫匪正有说有笑,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热闹只当是同伙在找乐子,脸上露出了近乎于幸灾乐祸的笑容。
“笑什么呢?”
走出来的武悼顺口问了一句。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像是虎钳一般的双手就掐住了他们的脖子,抵着车厢外壁给举了起来,还未尽兴的凶人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有什么那么好笑,和我也说说啊,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无力的捶打着武悼铁柱似的双臂。
被压迫住两侧颈动脉的劫匪没过个十秒就已经昏迷,随后便被武悼像是扭奥利奥一样利索的扭断了脖子,从车上直接丢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
武悼才是转头看向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的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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