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何苦,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去迎接王妃?”
赵二王五走了以后,楚烬深将李四调到了身边。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平日里管天管地,还管到了他身上。
楚烬深将喜服脱下,雪白的里衣里渗出了血来。
李四叹了口气,将他扶着坐下。
“虽说老大夫妙手回春,但是您也别这样折腾身子啊。”
楚烬深被他说的脑袋疼,挥了挥手。
“我意已决,你去喊老大夫来。”
李四应了一声,出门去将老大夫喊来。
那老大夫虽说年近七十,但是身体还算健朗,刚走过来,就嗅到了血腥味。
“王爷,老夫说过,勿要多行多动。”
楚烬深半张脸隐在阴影里,他神色晦暗,声音里带着一些疲惫。
“麻烦您明日用些猛药。”
老大夫将身上的药箱取下,替楚烬深换药。
“王爷,知道你成亲,可是也得注意身体啊,来日方长。”
“你这样下去,哪怕是神医,都难以救治。”
老大夫一边上药,一边摇摇头。
楚烬深没有接话,他面色苍白,额头渗出汗来。
“我必须要去。”
老大夫叹了口气,手上动作不停:“加药可以,但是等明日回来了,立马来找我。”
楚烬深点点头,药效猛烈,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
他能忍,明日迎亲,他必须要去。
等到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鹿安安便被人从床上喊了起来。
她迷茫着一双眼,坐起身来,身旁的月环和清竹捧着嫁衣和各种簪钗流苏。
“王妃,奴婢伺候您起身。”
鹿安安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坐在了铜镜前。
等用热水擦了脸以后,才算是清醒过来。
一看窗外,还隐约有月亮的痕迹。
这嫁人。。。要起这么早的?
嬷嬷拿起了梳子,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这样庄而重之的仪式感,让鹿安安不由得屏住呼吸。
她穿着雪白里衣,挺直了背,嬷嬷和月环一同动手,很快就弄好了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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