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安安假装抽噎两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
皇后被她这连环操纵说的一时语塞。
而昌平侯夫人虽然爱子心切,但是她也不算是傻子,这么一句藐视王法给她戴在头上,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呐。
昌平侯夫人就这么顶着一张半边肿着的脸跪了下去。
“娘娘!”
皇后娘娘闭了闭眼,先扶起了鹿安安。
“行了,成何体统,你起来,本宫自然会公平处置。”
鹿安安点点头,站了起来,她来之前可做好了行礼的准备,这膝盖上裹了厚厚的棉花。
舒服极了。
她不着痕迹看了眼昌平侯夫人,刚刚那跪下一瞬间的响声,啧啧啧,希望昌平侯夫人膝盖没事。
鹿安安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此处参考了鹿清清。
皇后拉住了鹿安安的手,拍了两下:“你原本今日大婚,本宫不应当这个时候召你入宫。”
“只是有要事商讨,这才无奈之下,喊你进来。”
鹿安安垂着眼,琢磨着等会得用消毒水好好擦擦手。
皇后絮絮叨叨说了一路,鹿安安只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陛下伤情严重,恐怕。。时日不多了。
他们家七王爷身体不好,现在只有她能做主了。
那把匕首是明晃晃送到鹿府,给鹿安安做聘礼的。
但凡有心人就知道,这匕首可号令一半的玄甲兵,既然楚烬深没用,那只能拿捏一下鹿安安了。
不过是丞相家一个小小的女儿,听说平日里也安分的很。
定然比楚烬深好对付多了。
皇后压着心头的怒火,对着鹿安安苦口婆心。
鹿安安一概就是:嗯嗯嗯,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就是不接别的话,给皇后着急的不行。
然而皇后不知道的是,鹿安安已经丢出了希文给的好东西。
那小玩意正在满屋乱窜,找皇后的私库。
皇后坐在主位上,言笑晏晏,让人给鹿安安看茶。
鹿安安也心平气和,坐在那里,反正最着急的不是她,她垂着眼,突然心神一动。
这皇后的私库藏的简单,不过就在旁边的侧殿里。
那小玩意钻进一个金子打造的杯子里,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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