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夫人愤愤不已,那碗馊食终究是没有吃下去。
鹿丞相也忍着没有开口,一家四口,整整齐齐,被饿了一天。
而没有在鹿府和七王府搜到东西的金路甲和刘大人,灰溜溜的进了宫。
被楚盛安的折子砸了一脸。
“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
金路甲一时语塞,他本以为给自己找了个好活计,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脚。
不仅没收到东西,还被好一顿训斥。
等到两人退下去以后,楚盛安才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奏折沉默良久。
“你说我那好七弟的人头,能保越州无虞多久呢。”
他这话说的,身后的大太监心惊胆战,只能垂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楚盛安站起身来,玉玺丢失,他这皇帝当的不算安稳。
那封没有加印的圣旨,终究是头上的一把刀,他总是在想。
若是当年楚烬深没有受伤,不能人道。
这皇位,父皇到底要留给谁呢。
楚盛安不敢多想,他只明白,最终父皇还是选择了他,准确的说,也只能选他。
现在唯有楚烬深死在越州,他才能安心。
通敌卖国是借口,那些大臣们个个人精,谁看不出来,只是都不敢说罢了。新笔趣阁
“人混进去了吗?”
大太监低声回话:“混进去了,到时候只要开战,必然是有去无回。”
楚盛安脸上这才出现了笑意。
没错,就是这样。
他无法拿下玄甲兵又如何。
楚烬深不会看着越州就这么沦落,只要流放越州,他就会出手。
到时候。。。
楚盛安抬眼看向窗外。
就是玄甲兵和楚烬深的死期!
天牢。
鹿安安美滋滋用了饭,又有人专门来将食盒收拾走。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天昏地暗,她有些犯困,强撑着同楚烬深说些话。
“王爷。”
楚烬深没回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鹿安安顿了顿,换了个称呼:“夫君?”
“嗯。”
楚烬深脸色好了许多:“安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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