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安安脚步一顿,好好照顾他们?
这话倒是有意思,只是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楚盛安虽然以通敌卖国的罪名,把楚烬深下了天牢。
但是他却动不得玄甲兵,更要眼睁睁看着玄甲兵先行一步前往越州。
楚盛安面上不显,心里却憋着火。
若是真动起手来,楚烬深直接反了,这皇位恐怕都要危险了。
只是现如今越州军情越发紧急,楚烬深不会坐视不管。
他定然要去越州一趟。
所以楚盛安才拿着昨晚的越州急报当做借口,将楚烬深直接打入天牢。
这么着急的要送走他,也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
鹿安安悄悄原路返回,等到替身人偶消失以后,她才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鼻尖嗅到了一股清浅的药味,眼前似乎被遮挡住了。
“醒了?”
那手挪开,鹿安安正巧和楚烬深四目相对。
她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脑子不自觉的跑歪。
美人就是美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美极了。
楚烬深半张脸背着光,目光稍显温和。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书,此刻一手拿着书,一手替她遮光,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身子坐的挺拔,颇有君子端方。
若不是听闻他在沙场上的骁勇善战,倒真是个独坐高台的雅俊公子。
鹿安安心下一动,若是先皇后没有去世,他应该也是被小心护着长大。
依着嫡子身份,也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
鹿安安有些心疼,他明明护着那么多人,却被人传出了“杀神”的名头。
“王爷。”
鹿安安垂下眼,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人碰了碰额头。
“错了。”
她耳尖泛红:“夫君。”
“怎么了?”
楚烬深声音低沉,宛若浓墨落在她的心头上。
“我们要去越州吗?”
楚烬深沉默良久,开了口:“是。”
“那里虽然贫苦,但是百姓都很好。”
他像是回忆着什么,眼神有些飘离。
“关外大漠遥遥,紧挨着草原,有苍鹰,牛羊,他们喜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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