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清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李正明倒是不乐意了,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做什么!”
鹿清清想要甩掉他的手,却没想到反而被捏的更紧了。
她何时受过这种苦。
李正明阴沉着一张脸,凑到她的身侧。
“我告诉你,找不到东西,你我都得死!”
鹿清清被吓的说不出话来,直到刘大壮一鞭子抽到地上,才猛地惊醒过来。
她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试图凑到鹿夫人身边。
结果鹿夫人正在哄着鹿朗,压根没空搭理她。
鹿安安把这闹剧尽收眼底,她垂下眼来,敛去眸中的笑意。
没错,就是这样,再争吵一些,这不是你鹿清清,求来的吗。
而皇宫内,楚盛安站在灵堂前,听着属下的汇报,神色微动。
“你说,鹿府的确没有玉玺?”
“是,属下将上下都搜查遍了。”
楚盛安憋着心头怒火,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我就不信了!这玉玺还能自己长腿跑了!”
“他迟迟不肯在继位诏书上加印,不就是后悔了吗!哼,那楚烬深不能人道,怎能登上皇位!”
楚盛安气急了,他抬眼看向棺木。
“你说。。父皇是不是,把玉玺交给了他?”
楚盛安心神一动,他纵容玄甲兵离去,就是为了给楚烬深扣上帽子。
二十年前,越州血战,坑杀三万越州军。
不就是他那好父皇做出来的吗。
他不过是。。。子承父业罢了。
楚盛安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玉玺在哪,他都是板上钉钉的皇帝。
若是丢了,想办法,再做个出来就是。
真假与否,他都只能是唯一的,皇帝。
楚盛安看着烛火通明的灵堂,忽然笑了起来。
周围一片安静,太监宫女们都垂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只要楚烬深解决越州一事,他只要敢出兵,那就有了理由。
将他的玄甲兵彻底留在那里。
到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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