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楚烬深还在握着她的手,似乎在害怕她的离开。
她神色不明,最终与他十指相扣。
楚烬深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
鹿安安冷着脸,她不清楚的事情太多,除却身上的毒,恐怕他还有心病需要医治。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或者是希文的药丸作用。
鹿安安发觉即使在这样的夜色里,她也能透过薄纱一般的月色,看清楚烬深的面孔。
这张几乎完美的脸庞上,眉头紧锁。
鹿安安腾出一只手来,试图抚平楚烬深,最后只能凑到他的耳边。
“阿深,我在呢。”
话音落下,那眉间终于舒展开。
鹿安安一夜无眠,只在临近天亮的时候,模模糊糊说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一阵吵闹声。
她困倦的眨了眨眼,头顶上传来了声音。
“醒了?”
楚烬深还在把她揽在怀里,做足了一个人形床垫。
鹿安安这才觉得两人靠的极近,她耳尖泛红,别过脸去。
“放我下来。”
楚烬深唇角带笑,松开了手,任由她站起身来。
昨夜发生的一切恍若梦一般,他醒来的时候,察觉到怀里的重量,便知道这不是梦。
楚烬深看着鹿安安的背影,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母后,我有想保护的人了。
鹿安安揉了揉脖子,面前的鹿夫人拿着自己守了一夜的锅具,有些犯难。
虽然东西是有了,但是要如何做又成了问题。
发下来的粟米饼比昨天更硬了,几乎咬不动。
一旁的好心差役见他们一个个老的老,小的小,将用完的篝火交给了她们。
鹿夫人借着一点水,将粟米饼掰碎了煮进去。
到底是饿了,水刚刚煮开,便散发出一股米香味。
鹿朗有些迫不及待,鹿夫人劝着他,用勺子舀了一点出来。
鹿清清看了看手里的硬粟米饼,又看了看煮成粥一般的粟米粥。
她起身走到了鹿夫人身边。
“娘。”
鹿夫人下意识的皱起眉:“怎么了?”
“昨日朗儿将我扑到,我摔的头到现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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