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榻下。
南渔一头青丝松散了,他单手揽着她说:“娘娘身份尊贵,臣就算不放过,也做不了什么——”
“顶多……”他贴近她耳边,气息吐出来:“多折腾几遍而已。”
令人耳红心跳的话,被他如此戏谑的说出,一如他的人,不容得抗拒。
南渔发狠,冲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
也就是这个动作,彻底勾起他的心火。
萧弈权的掌心倾覆,扯她的手,撩开他衣襟一角——
“娘娘闻闻,臣是不是沐浴更衣了?”
“……”
她没好气瞪他一眼。
不想闻。
纵然他身上的那清冽气早就在压她的时候传入鼻间。
她也不想承认。
……
翌日一早,元福就兴冲冲地跑来,与她说:“娘娘,靖王爷他一早便训了那位苏姑娘,还将给她问诊的几位太医罚了!”
元福学着萧弈权模样,将手一背,挺着身子站着,有模有样地说:“你身体虚弱,便应多休息养伤,其他莫须有的事情,不要多说。”
“太后娘娘万金之躯,岂容你胡乱猜测,以后,还是在帐中待着吧。”
元福学完,笑问:“娘娘,解气吗?”
南渔没什么兴趣。
她做这事,就是拿着戏弄苏泠衣的心,与上一世比起来,她对她做的,九牛一毛。
日子还长着,她慢慢折磨。
不由想起景垣……昨夜与他办的秘事,今日还需要再找他一回。
她梳妆打扮好,问了元福今日皇上的行程安排,念着暄儿,先去他帐中瞧瞧。
小皇帝的帐室在猎场休憩的正中央。
一大早,萧暄就已同骑射师父在一起,孩子穿了一身劲装,正准备上马。
明明小小一只,如今却像飒爽男儿般,身背着大弓,信心满满说:“朕今天一定要猎到一只!”
瞧着好笑。
南渔在旁看着,喊了声他,暄儿坐在马背上,喊道:“母妃!你瞧朕,厉不厉害?”
他驱着马走了两圈,那眼中都是想得到她嘉奖意思。
南渔瞧着心惊,总怕他摔下来,喊道:“你慢点——”
“放心好了!朕昨日不仅将马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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