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叫我们妈妈？我们又不是你们妈妈。”

    “我就想让刘老师你做我的妈妈。你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女的，当然是我妈妈了。”

    黄杰笑着解释，“难道你不愿意？不过你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立场吧？”

    “我……”

    刘艳玲低下了头，“我是你老师，你也不是我儿子，这样不好吧？万一你妈妈知道你喊我‘妈妈’，那她会吃醋的。”

    黄杰搂住刘艳玲的腰说道：“妈妈，我都说了，你一日为我老师，你就是永远是我的妈妈。我亲妈妈可巴不得你当我妈妈，她希望你能好好教育我这个顽皮鬼呢。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亲妈妈一样尊敬，自从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让你当我妈妈了。”

    刘艳玲红着脸不敢回话，任由自己的学生亲昵地搂着腰，喊自己“妈妈”。

    我知道他们故意叫我们“妈妈”，是为了羞辱我们。

    强奸我们的小屁孩硬要叫我“妈妈”，想想就觉得恶心和气愤。

    “妈妈，以后你要叫我斌斌。”

    吴斌靠着我的手臂，发嗲道：“我最喜欢你这种自视清高，脾气还差的熟女妈妈了。”

    我往窗边靠了靠，鸡皮疙瘩起了全身，厌恶道：“吴斌，你别叫我妈妈，我讨厌你。如果我有你这种儿子，我宁可出门被车撞死。”

    “嘿嘿，我可比你那软蛋宝贝儿子强多了。你有我做儿子，是你的福分。我看你还是早点和李聪断绝母子关系，把他扫地出门吧。”

    吴斌继续黏着我。

    “你怎么敢这样说李聪，他哪里都比你强！”

    我听到儿子被吴斌贬低，气得推开了他，“你不配和他比！”

    “好好好，李聪比我强行了吗？妈妈不要生气嘛，是斌斌错了，惹妈妈生气了。”

    吴斌急忙谄笑着向我赔罪。

    我把头别过一边，看着窗外，不愿再理睬这个小无赖。

    片刻后，牛排都上齐了。

    吴斌热情地帮我把牛排切成了小条，笑道：“妈妈，你快趁热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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