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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
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于进来。
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后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啊!”
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
育又开始掐着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
深深地吸气吐气,这么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着喷出灼热的***后,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
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
无人的浴室,我对着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么地方?”
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豔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你怎么脸红了?”
“哦,是吗?”
我打着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
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着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么?”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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