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一下酒店还有哪里不足。」
舒漾无语的看着他,「你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舒勉挑了挑眉,「我懂你的意思,不用谢,心领了。」
舒漾:「……」这人脸皮越来越厚了啊!
晚上她回到家里,看着陆思诚的笔录和录音,这都是律师拷贝一份给她的。
按照律师的说法,这些证据不足以将温盏送进监狱,必要时可以去让顾以宁出庭作证,才算是板上钉钉。
舒漾明白,顾以宁绝对不会帮她的。
明珍包厢内,容煜和一个男人相对而坐,赵小七送进来两道菜。
「容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舒勉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Z.br>
在看到容煜的邮件时,他还非常疑惑,这人找自己有什么事。
可不管多么不情愿,在看到邮箱里的温盏二字,他就没办法忽略。
「舒先生,我想我已经在邮件里说的很清楚了。如今情况不明,和我合作是最理智的选择。」容煜正色道。
舒勉却噗嗤一声笑了,「如果是几年前的,你说这句话我可能会相信,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容煜,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你有一样是做到的吗?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现在,你都没有做到。」
容煜听到舒勉提起三年前,他的眼中满是凝重和愧色,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发生了什么,那惨烈的一幕连想都不能去想。
他动动嘴,「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这话说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舒勉自嘲说道:「你自己听听,你这话说的有多么离谱,人确实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可三年前的舒漾却始终还困在那个阴霾里,你敢去面对吗?敢去揭开吗?」
人在受伤之后,流着血的伤口会慢慢地结疤,这个时候结痂越深,再去扣掉的时候就会越疼,如果选择让它在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疤痕,那么连抠的可能都没有。
人们会选择性的用衣服遮盖,又或者是说服自己忘掉了这块疤痕,可留在皮肤上的永远没办法去除。
「对不起。」一向冷厉的容煜卸了力气,他所有的骄傲很冷漠在这个问题前都会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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