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来点酒。」傅臣玺眉头更深了。
他看向那女人,「你到底是谁?」
女人却不以为意的跟在旁边陪着,「厉先生觉得我是谁,那我就是谁。」
傅臣玺深深的看着她,不知怎的,从那张脸说出来的话格外竟然颤立。
「她这张脸是做手术了?」傅臣玺问道。
厉桑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你也想要?」
傅臣玺立马疯狂摇头,他不想面对这样的「舒漾。」他转过身,忍住想把拳头打过去的冲动。
厉桑抬起他女人的下巴,冲傅臣玺易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我玩腻了,我不介意给你玩几天,我相信「漾漾」是不会生气的,对吗?」
他一边打趣着,一边又摸摸她的耳朵。
女人羞涩的躲进厉桑的怀中,又递给傅臣玺一个暧昧的眼神。
傅臣玺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劲,始终没有发泄出来。
厉桑还在继续说着:「傅臣玺,我告诉你,这女人就是衣裳,刚买的时候很惊喜恨不得睡觉也穿一会,但是一旦时间一久,所有的新鲜劲就都会消失的。漾漾和她长得一样,她能给的都是舒漾给不了的。舒漾那种人,只会高傲的施舍爱,我们「漾漾」是不一样的。」
他冠冕堂皇的用各种借口来形容这个女人有多听话,还大方的表示会送给他。
在他看来,那只是一件物品。
傅臣玺喝的酒开始模糊,他意识模糊的看着厉桑和那个女人,厉桑的嘴里依旧再说着。
他再也撑不住,他拿起一旁的酒瓶狠狠的砸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尖叫声,厉桑直直的倒在地上,仿佛晕过去一样。
酒吧里乱作一团,救护车把厉桑带走,傅臣玺和女人也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厉桑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却还在昏迷中,医生说至少要昏迷一天。
傅臣玺一阵心悸,他不该冲动的,只是那张脸太让他失控。
除却温家发生重大变故之外,南城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傅雅慧要出院了。
市立精神病院内,傅雅慧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病房。
在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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