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拼音代替。
就是这样一篇语句不通顺且幼稚的作文,董嘉云看哭了。
她啜泣着将作文本抱在怀里,眼泪止不住。
舒漾看着她的反应,没有意外,早在去见侦探的时候,他将这本作业本拿给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董嘉云一定会是这个反应。
她轻声道:「你这才只看了第一页,就已经泣不成声,这个作业本是每天他们要写的日记,你往后翻会发现,其实他过得一点都不快乐。尽管舒万钧让人暗中注意着,甚至还给了钱。可孩子毕竟和那家人没有关系,虐.待不虐.待的暂且不说,我的人去山区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有抑郁的倾向了。我是一位心理学者,就算不为了其他,单单只是为了孩子的心理着想,我必须要提醒你的是,有些心理问题看着很小,却影响了一辈子,你也不希望他自闭吧。」
董嘉云嘴唇颤巍巍,手指颤抖的翻开了作业本的后面,她第一次如此了解儿子,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消息。
舒漾就站在一边耐心等待着,没有催促,也没有埋怨。
直到她看完最后一页,深呼吸一下,「我看完了。」
她怪异般的擦干泪水,又好似重新燃起心中的希望,「舒小姐,你能保证救出我儿子吗?」
舒漾神色凝重,「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作出百分之百的保障,就算是我也不行,不过我会拼尽全力救出他。」
两人的眼神狠狠的撞在一起,神色中的坚毅
却是出奇的一致。
「是薛晴曼。」她开口说道。
舒漾眉头紧锁,「是她?」
董嘉云非常肯定的点点头,「对,是她。那天我在发呆,送药的医生走进来,我以为又是来逼我吃药的,可他半天没有动作,也没有离开的迹象。我很奇怪,抬头才发现这个医生我从来没见过,或许是新来的。他告诉我他孩子被带走了,并且将一个碎瓷片放在了我身侧。我最开始的时候不想说话,我担心他是故意套我话。但很快我就知道他不是说假话,因为他给我看了那段视频,孩子被带走的视频。」
一个小孩被锁在屋子里,脚腕手腕带着比胳膊大腿还粗的铁链,那东西沉重的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每每想到这个画面,董嘉云就哭的停不下来,「甚至可以轻易把他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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