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霍伊思。」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被踹下了车。
医院的保安立刻将人抬进医院,一看脸才发现正是舒勉找寻的舒万钧。
他被抬进了一间特护病房,并没有和薛晴曼一间。
医生给他处理鼻青脸肿的伤口,他也只是无意识的闷哼。
舒勉还是赶来了,到医院时,舒万钧已经处理好了伤口,躺在病床上来回翻身,身上的疼痛让他全身都不舒服。
「查到车牌号了吗?」他问道。
保镖恭敬的点点头,「套牌车,不过是从南郊医院来的,被扔下车的时候,他口袋里还夹着一封信。」
保镖立刻从口袋里把信取出来,递给舒勉。
舒勉接过,不用猜测,他就知道是梁横秋的回信,打开一看,是一幅画,一副棋盘的画,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没有字,他却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井水不犯河水。
马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这是告诉他,梁横秋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马前卒,一个棋子。
「好好看着,上次他逃走的事我不追究了,但没有下次了。」
「是。」
容家老宅内,容煜坐在茶室内,一如上一次见容老爷子时的模样,容老爷子气定神闲的倒茶,仿佛没看到容煜。
沉默中,容煜将资料拿出来拍在了容老爷子的面前,「你知道这份文件如果在公司传开会引起多大的议论吗?」
「我记得我教过你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怎么忘了?」容老爷子将青玉盏推到他面前。
容煜不置可否,他的神情更加冷峻了,讥笑道:「你教我的我不会忘,恐怕有些事你自己都没做到,所以温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你不知道他是温家人。」
在容煜冷漠的神色中,容老爷子随手将那份文件扔在垃圾桶里,反问道:「这重要吗?」
「对容氏来说,重要。」
没人会忘记曾经的商战,那些危险的不危险的,温家人随便的一个阴谋就能让很多人失去职业,而这些他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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