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的一声,帘子被掀开,护士快准狠的用力将刀刺了下去。
可定睛一看,她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自己右手的刀正紧紧的插在被子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脑子飞快的想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头部便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
护士吃痛捂住后脑,随后转身一脚踢向还没来得及穿鞋的容怀安。
原来他之前就已经醒了,但由于脑子始终昏昏沉沉的,就索性躺在床上多闭目养神些时间。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病房外传来了一些类似打斗的声音。
知道自己处境的容怀安不敢有丝毫犹豫,拔针下床躲在了一旁的柜子后面。
果不其然,他刚躲好,就看到一个手持锋利刀刃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样子目标就是床上的自己。
好在自己的鞋子迷惑住了她,趁她刺了一个空,容怀安拿起身边的一个搪瓷盆,狠狠向她砸了过去。
「救命!」他尖叫了一声。
但没人回应,仿佛是知道结局似的,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关于容老爷子的那套理论,他自己也很清楚。
什么所谓制衡,什么打破。
看来容煜已经成功将他女儿带走了,那么他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他年轻的时候学了很久的散打,这护士看起来瘦弱,本应该几下就解决的,没想到缠斗了那么久。
护士狠厉的
再次刺过去,这次刀子狠狠地插在了容怀安的胳膊上。
「啊。」他吃痛的叫了一声,随即向后退去。
额头上豆大的密集的起来,他震惊的看过去。
护士的动作猛地停滞,随着一声剧烈的响声,护士倒地,露出了在她身后的医生。
狱医高高的举起那只花瓶,喘着粗气,「你没事吧?」
容怀安捂着胳膊,心有余悸,「我,我没事。」
接憧而至的是杂乱的脚步声,警察赶了过来,监狱长铁青着脸,监狱发生这种事情,他脱不了干系。
「先把人抓起来。」警察将那名护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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