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总算遇着了。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总,我敬你一口。”交浅何必言深。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是跟老冯一起回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这让我极其沮丧。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很难过。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她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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