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我也射了,很畅快。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澡。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洗阴部。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不错,最主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么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罪过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适。)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而迟姐好几个月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迟姐开玩笑:“你今天吃药啦?这么快又来了。”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不然小弟弟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么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迟姐的毛很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我说:“我想看姐你控制不住尿尿。”迟姐脸通红:“啊,你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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