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
这些废船本来无法移动,但它们一部分结构变异成肮脏的腐烂血肉后却有了航行能力。
大大小小七十多艘废船变异程度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废船尾部都拖行着不断膨胀的脓包。
这些废船的到来只是个开始,陆续又有很多拥有正常作战能力的战舰进入星系。
于其中一艘长满附肢且被腐败血肉包裹的极为庞大的巡洋舰内,不死审判官霍斯特正趴在管道里记录着自己从泰隆星系离开后对瘟疫的调查情况。
“泰隆星系周边瘟疫和卡迪安之门的瘟疫差不多,但又不完全一样,这里的瘟疫似乎被削弱了……”
“当我听到泰隆总督清理掉瘟疫,于是结束调查并返回时我们碰上了一艘极其亵渎的战舰,它在不到一个太阳时的时间里击沉我们的船……而在那之前我组织了一场登舰作战,那些异端没能消灭我,我藏起来了。”
霍斯特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书写在羊皮纸上,寻思了一会后把“我藏起来了”给改成“我在敌舰上进行隐蔽调查”。
记录完毕后霍斯特将羊皮纸收起来塞进皮衣里。
他这次可是把自己所有能带的东西都带过来了。
一件皮衣——来自一个对帝皇有着狂热信仰的国教牧师,这名牧师曾在所处星球上布满瘟疫的环境里带领信徒作战,这名牧师不仅不会被病毒感染甚至还不会被枪炮打中,能用链枷敲碎一台装甲车。
一套帝皇塔罗牌——现在所能找到的最古老最珍贵的帝皇塔罗牌,比现有的其他帝皇塔罗牌更全。
一幅绘有帝皇全盛时期英姿的画卷。
这三样东西随便一样都是有无尽价值的珍宝,甚至它们的收藏价值远远比不上实用价值。
霍斯特呼吸着充满病毒的空气却没有任何不适,休息一会后继续在废弃管道里爬行。
战舰本身就相当于一座大城市,管道网络错综复杂,但霍斯特却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前进,他只需要相信这种感觉并继续爬行就可以了。
最终霍斯特来到管道网络中的岔路上,他听到了一群人正在交谈。
“我这些天总是梦见一个穿黑袍拿着镰刀的家伙,我快被噩梦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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