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脑袋踩在脚下后,才有些明白过来。
似乎回不去了。
乔尔就是这么一个海军。
干了两年的杂活。
刷碗、拖地、洗衣服、洗甲板.....
干了两年的杂活总算熬成一名正式的海军士兵。
然后就开始为那些贵族们捉猫抓狗...
帮枪决那些不听话的,或者意图逃跑的奴隶。
顺带把年少时可笑的正义彻底埋葬起来。
所以在第一次把枪口架到贵族面前的时候,乔尔觉得自己的手几乎是在颤抖。
也在拼命往身上任何一个口袋里塞满贝利的过程中,第一次体会到了满足的享受,第一次对贵族的富有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而现在,他们被我们烧死了。
乔尔的脸上带着迷茫,是原有的生活轰然倒塌时候的迷茫。
“呜...呜..呜..”
他的身边。
一个面目黝黑的老兵忽然捂面抽泣。
乔尔认得他。
是一个从非加盟国里逃出来的士兵。
他的国家被海贼攻陷。
他的妻女被捕奴队当做山野的猪仔一样抓捕走了。
他再没有听到她们的消息。
所以他加入了海军,想要报复些什么,想要挽救些什么....
只是回过头来。
才发现,
自己成了帮凶。
男儿的泪珠从他粗粝的大手边拼命地钻出来。
轰然的大火仿佛抚慰了他一生的伤痛。
“嗯,很遗憾的告诉诸位,我们本次的行动完全、完全并没有得到上级长官,也就是西西里少将的命令。”
“也就是说,海军并不会我们的行为兜底。”
他见着面前这个心情愉悦男人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告诉他们眼下的坏消息。
“所以,我给诸位两个建议。”
巴基大咧咧的样子,全然不在乎后续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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