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将污秽沼泽作为一个留给总督大人的墓地就非常合适,既然是一位大人物即将下葬,那么我们出于礼仪也总得为他准备好符合他身份的‘陪葬品’。
这会让你感觉到不安吗?撕肉阁下,你对你的学徒和族人的关心应该还没有到达这种护犊子的地步吧?
毕竟进入污秽沼泽的只是你的氏族中的一部分力量。
你们在燃烧峰附近的黑影谷兽穴里还有更多更年轻的族人等待着你的带领,若你就此埋骨于沼泽之中岂不是断送了你的氏族未来的希望?
牺牲一群高不成低不就的蠢货们,来为自己的氏族换取光明的未来,这可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呢。”
“你不必试图说服我,我自会做出决断。”
撕肉并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
它说:
“还是让我们先完成我们手头的任务再说吧,这件事已经拖了太久了。”
“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常务实的做事理念,我很欣赏。”
对面的人语气轻松的回答道:
“那么就这样吧,等我明晚到达你们的据点之后,我们再继续详谈,请做好准备,我不是一个愿意在不属于我的工作上浪费太多时间的人。
让我们尽快搞定传说生物和咬骨之王的秘藏,然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很期待。”
撕肉冷冰冰的回了句,将珍珠手链上的通讯术式停止。
它颤颤巍巍的起身,带着满肚子的思索走到了自己所在的术士塔的边缘,从小窗户向外观察整个瘟毒镇的情况。
它看到了自己的学徒们在自己的命令下于镇子中忙碌着备战。
它们一个个来来回回的辛苦做事,但哪怕撕肉不用激活侦听的法术就能猜到这些家伙嘴里互相交流的污言秽语,它们在咒骂那个站在高塔顶端的老不死,那个已经不敢再正面对敌的胆小鬼首领。
叛逆是一种态度。
那是一种无形的东西,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分辨。
叛逆者自有一股气势笼罩,能让那些它们想要反抗的对象感觉到清清楚楚的敌视,就像是一群残忍的饥饿崽子,在等待着老首领咽气之后在它身上分食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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