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哥,”路鸣泽轻声说,“我叫路鸣泽。”
“路鸣泽?”
“啊?”
一声有些粗的,明显属于路明非认知里的那个堂弟路鸣泽的声音响起,路明非猛地睁开眼,等等……睁开眼?
他有些茫然地转动视线,聚焦在有些困惑的,最近似乎又胖了些的路鸣泽脸上。
“没,没事……做噩梦了……”路明非反应过来,找了个借口。
堂弟路鸣泽:“……”
什么叫做噩梦了,做噩梦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很过分啊!
路明非没有在意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给堂弟路鸣泽带来了多大的心理伤害。他从床上下来,来到窗边,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微风吹拂,树叶哗啦啦地响。
男孩的话似乎在耳边萦绕不绝。
“哥哥,我会等待你的呼唤,一如既往。”
“真有点病娇小言吧……我可是纯正直男啊喂……”路明非低声嘀咕。
PS:昨天那章最后为什么有说拿芬格尔心弦做魔杖的?废柴师兄在哭啊!
我琢磨了半天,参考了《汉尼拔:做人的艺术》,觉得……可能兄弟们是想说芬里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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