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整整九条长长的颈椎和一条脊柱!
要是都能用的话,岂不是它一只就足够自己释放十次【愈合如初】?
“性价比之选!”路明非在心底给这骨鸟下定了结论。
“你的目光看上去像是要把我当鸭脖啃了,”骨鸟生动地缩了缩脖子,“我身上没什么肉,不好吃的。”
“伱这么一说这骨头确实有点像是卤过之后的颜色……”路明非仔细打量它。
“在这里你不会饥饿也不会疲惫,所以没有必要这么凶残。”
骨鸟卷曲骨翼,用利爪轮流擦九个头,发出刀刃划在金属上的声音,大概是想要表现出擦汗的模样。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荷官。”
“荷官?”路明非重复,“所以这里是什么赌场吗?我身上可没带钱。”
“赌博是违法行为。”荷官说。
“你的语气这么自然是认真的吗?不觉得在这种不需要额外布景就能拿去拍恐怖片的死人国度,说这种好像‘我们是守法公民道德标兵’一样的话很违和吗?”
路明非忍不住吐槽。
“涉及金额的赌博是违法行为,所以我们不赌钱,这只能说是游戏。”
荷官骨翼上的利爪抓起桌面上那一沓扑克牌,竟然没有伤及分毫,甚至还格外流畅地在空中洗起牌来,扑克牌组成链条在他手中纷飞,像是路明非在电影里见过的那样。
“什么游戏,不赌钱,那就只能赌命咯?”路明非一挑眉。
“不,当然不是,尊贵的客人,我的主人不会那样失礼地对待被邀请来的贵客”荷官说,“这场游戏的赌注是‘孤独’。”
“孤独?”
“是的,孤独。你内心深处的孤独越多,你的初始筹码就会越多,然后我们进行赌局,在赢下十万个筹码后,我便会送你去见我的主人。”
荷官手中的扑克磁力般合拢在一起,被他放在桌上。一枚暗金色的筹码被他从旁侧的暗格拿出,推到桌上。
“相信你已经猜到了此地的主人是谁,对吗?尊贵的大地与山之王,掌握“力”的存在,祂的伟力无人能及。”
“那如果我输光了筹码呢?”路明非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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