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会说一个字,只会偶尔的点拨我们,半天打坐的时候的疑问,而我的师弟从来不问他问题。”
“这样按起来你师弟日后注定是个高僧才对吧?可是怎么?”张建国可以想象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子竟然能对高深的佛法见怪不怪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天才就是因为他是个传世的高僧,张建国听过这种说法。
“恩,事情也的确是这样的,我师傅对我们一向一视同仁,他并没有因为我师弟的天赋异禀而有所偏爱,反而恰恰相反,偶尔还会可以的打压我师弟,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可是我师弟却已经看明白了,师傅的有意打压是为了磨炼他的韧性,师傅年事已高,坐化的时间也是早晚的罢了,可是宝光塔的主持一位按道理是按着辈分来,后来我才知道,师傅有了私心,他觉得主持一位给佛法理解最高深的人来坐着个位子,而当时有两个名额:我的师弟和我的师叔:福明。”
“后来呢?”张建国已经想到了多半是两人因为主持之位相争他的师弟怀恨在心。
“后来,我师傅坐化,成了一座肉身佛。”
“!?!!肉身佛?!”张建国震惊了,要知道肉身佛只有得道的高僧和佛法及其精深的人死后才能成为了,而且任何一家有肉身佛的寺庙没有一个不是香火不断,财源广进的,对一个寺庙的声誉和影响都会有一个质的提升。
“恩,是的,肉身佛,我师傅一辈子全事即理,全修即性。行极平常,益极殊胜。他坐化理所应当,不过在是否公开师傅的尸首地方时候我师弟和我师叔起了争论,我师叔说师傅的肉身定然要金身涂抹,摆放在寺庙里面供人祭拜,对寺庙和师傅都有好处,我师弟破口大骂,说我师叔一叶障目,因为寺庙的香火钱将师傅的佛缘散去,对不起我师傅对他平日里面的照顾,两人在大堂大吵了一架后,我师叔拂袖而去,我师弟坐在那寺庙打坐,拿着一个木鱼,一敲就是三天。这件事情也就僵持着,师叔没有说,我师弟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师傅的肉身佛就摆放在寺庙大堂的香火台上,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人是主持的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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