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跟西门大官人一样,莫少爷家裡是做药材生意的。今天莫少爷跟我一起来呢,就是要为了在'屁股上头剌小刀'——是来开开眼的。莫少爷是个腼腆的人,也体面得很,所以阿恬姐,您可别让咱们的姑娘怠慢了这位贵客;若是咱们香青苑的姑娘侍奉得好,莫少爷定会成为咱们这的常客的!”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莫阳是能看懂我的唇语,还是仅仅是为了下意识地配合,又从钱包裡拿出四张百元大钞,红着脸低着头,递给了阿恬姐。
“哟!是嘛!那可好哎!”
我三两句胡话把莫阳吹成了一个富家子弟,尤其是莫阳恰逢其时地又补了四百块钱的小费,继而阿恬姐也没对我俩此行的目的产生任何怀疑,不仅如此,还兴冲冲地看着我和莫阳,笑逐颜开地对我俩说道:“那还等什么呢?二位,玉钏厢裡请吧!这莫少爷出手大方,你小何跟阿恬姐又有过一夜的夫妻之恩,等下就给二位上'八珍宴',今天一定让二位在咱们香青苑快活个够!”
“八珍宴”
在香青苑裡,算得上是规格极高的待遇了。
阿恬姐听罢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没关係,听闻这卢二公子已经驾鹤西去了,所以紫鸢这次,板上钉钉肯定是你的了。只不过你得稍等会儿……紫鸢还在沐浴呢,刚陪完贵客一个半时辰,也真是累得很,并且,何公子也不想嚐到沾着他人'阳泥浆'的'凤田'吧?”
“好说、好说!”
我又问道,“哦,对了!芗芍呢?阿恬姐,一併把她叫来吧,说起来,我还挺想她的。”
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
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我对那个芗芍姑娘,是真真有些动了心。
我始终想弄明白,在上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上,当激烈云雨过后,我搂着那个诨名叫“芗芍”
的小姐姐的身躯,亲吻着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紧,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
我很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
听我突然提起芗芍,阿恬姐短暂地将头低了下去,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同时眉毛微皱,但是当她再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芗芍啊,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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