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看不到她的脸，她沉闷的抽泣话语声从双膝中间传来。

    「回去，向小闯道歉……无论……无论你用什么样的道歉方式，希望你能够

    争取到小闯的原谅……」

    看着袁媛的样子，听着袁媛的话语，岳母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

    隔空与我对视着，这句话似乎是对袁媛说的，也是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