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语气凝重地说:
“赫夫诺娃,以下我说的话就不用敬语了。”
“没问题,妳说!”
“过去我们通过十四次电话。”
“是啊!而且是私人电话呢。这代表我们即使服侍不同主人,关係依然很……”
“妳先听我说完。”
“说吧!”
不很重要的琐事在思绪奔流中结合了紊乱的情感,将叶卡沉闷的脑海染上一层铁灰色。不管那色彩原先是逐渐受到净化的黑色,还是染上越来越多污点的白色,都无法改变她对于现在这片铁灰色的反感。叶卡的嘴唇染上了这色彩,将之以几无抑扬顿挫的口吻唸出来:
“其中五次,妳趁我熟睡时叫我起床如厕。”
电话另一头登时爆出笑声。
“噗呵哈哈哈!妳居然还记次数啊!意外地小心眼。”
“三次,妳硬要我听妳抱怨女人的事。”
“喔喔!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一次,妳说愿意听我的心事,我拒绝。”
“嗯!真是可惜!”
“一次,我的情况不太好,向妳吐苦水。”
“圣彼得堡皇务课的臭婊子放话要搞掉妳嘛,我记得后来还真的想尽办法安妳一个贪污罪呢!无罪定谳就是了。”
叶卡对圣彼得堡皇务课的感觉只有噁心可以形容,相对来说赫夫诺娃这位姑且算是可以聊天的家伙就显得没那么反感,但这只限心情低落的时候。迅速整理好稍微随着路面颠簸的心情,叶卡维持方才的语气说下去:
“三次,妳勾引我。”
“啊哈哈!哄妳特别有趣!而且我的声音不赖吧?听我挑逗一下就湿了吧?”
没错,这女人声音放轻下来真的很有魅力。再加上情绪低潮到受不了,会被哄出感觉也在预料之内……或许啦……总之就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叶卡藉由叹气声掩饰漾起涟漪的思绪,待粉紫色湖面回归平静,淡然地说:
“最近一次,妳故意放消息给我,再带一堆人和我玩捉迷藏……说吧,给我一个解释。如果这也是妳的玩笑之一,我会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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