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搂着斯磨起来。
事后,林噙霜娇喘吁吁地趴在盛纮身上,道:“纮郎,你说墨兰、如兰都好去庄学究的课上听讲,可为何明兰也去呢?”
盛纮一脸餍足,摸着林噙霜的头发,没睁眼,问:“怎么这么说?”
林噙霜:“明兰那么小,字恐怕都不识得几个,更别说读懂圣人经典了。你说那个顾侯家的嫡次子,身份如此高贵的人,只因为自己底子不好,怕让庄学究为难,都得千里迢迢先去白鹿洞读书,要等学成了再来跟从庄学究,这是人家懂礼数知分寸。可如果我们让个未开蒙的明兰也去庄学究课上,岂不是我们自己失礼了?庄学究是大儒,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我们不能不知好歹呀!”
盛纮心里知道林噙霜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这是想要在明兰身上找补,也不揭穿,拍着她的背道:“我的霜儿说的是,我明天就去母亲跟前说。”
……
次日,盛纮上朝归来,换了衣服就去老太太屋里请安。
明兰正在老太太的指导下写字,看见盛纮进来,放下笔,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父亲好。”
盛纮抬抬下巴嗯了一声。
明兰行完礼就回到书案前继续练字了。
盛纮站着看了会儿,啧一声,道:“这字,可真是……”
明兰脸上表情不变,笔下动作不停,完全没有因为父亲的评价而产生任何波澜。
这一刻,盛纮突然觉得,明兰和卫恕意太像了。
那种脸上带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的客套,看似亲近实则疏离的端庄,都让他觉得烦躁。
他跟老太太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见老太太神色平和,便道:“母亲,庄学究那边不日就要开课,我看明兰的字实在是糟糕得很,还是先别让她去学究的课上给人添堵了。”
老太太扭头看他,呵了一声:“我没听说过哪个学究会因为学生字不好就不教的。”
盛纮:“庄学究是儒中大家,自然不会与我们计较,可我们不能不知礼呀。”
老太太:“请学究来,就是为了让他教孩子,从不会学到会,从不好学到好。如果孩子生来就样样好,那还请学究作甚?”
盛纮:“明兰还那么小,她哪里听得懂?更何况她小娘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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