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收了藏在怀里,等被人揭发了才说自己来不及?你干的好事,可全让余家老太师知道了!人家贵为太师,还要专门写信来教我们如何管教女儿,你真是给盛家长脸阿四姑娘!”
盛纮又羞又恼,眼睛里的火简直要把墨兰烧穿。
林噙霜也知道这下子再无法翻盘,缩在一边动都不敢动。
大娘子道:“官人,墨兰这个习性是必定要改的!捡到东西就私自揣进怀里,如此小人做派,如果不改,以后嫁出去了更是会让盛家蒙羞!”
盛纮点头:“没错,我盛家女儿不能留下这样的名声。来人,拿戒尺来,打她二十手板,打完了罚去祠堂跪着,跪足三天再出来。”
刘妈妈拿来手板,问:“主君,二十手板是只打左手还是只打右手?”
盛纮看她一眼,厉声道:“两只手各打二十!打到她知错为止!”
刘妈妈领命,举着戒尺就上前。
墨兰膝行后撤,直退到墙角,看退无可退便和刘妈妈推搡起来,大喊:“爹爹饶命,墨儿知错了,墨儿知错了!”
林噙霜跪下抱着盛纮的腿道:“主君,主君阿!这四十手板下去,她的手可就废了,可还怎么读书写字?若留下疤来,你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盛纮大骂:“这会儿知道丢脸了?那捡人家东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脸?我看她那双手打废了最好,免得再给家里惹来祸患!”
几句话说得墨兰的心哇凉哇凉的,哭喊着“小娘救命!”
林噙霜知道不能再求情,她在一旁怒声道:“你父亲要打你,你就好好受着,记着这些教训,以后一定要小心行事!”
墨兰终于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挨刘妈妈的手板。
一下又一下,刘妈妈打得极重,响声在葳蕤轩院子里都能听见。
听着这声音,大娘子只感觉通体舒畅,胸中郁结许久的烦闷终于得以抒发,葳蕤轩的下人在一旁也都看得解气。
唯独如兰,她捧着自己火烧火燎的半边脸看着自己的父亲。
烛光里,父亲的侧脸明灭,让她觉得很是陌生。
她以前虽知道父亲偏爱林栖阁的人,可从来不曾发现已经到了这样是非不分的境地。
如果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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