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明兰:“如果果真不幸被我赌对了,我要你接下来的行事都来跟我商量。”
顾廷烨只觉得荒唐无比,他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盯着明兰看了半晌,突然郑重地向明兰作揖道:“用投壶做赌去赢你家的聘雁,这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这事是袁家大郎叫我做的,他想杀杀你家的风头,说是这样以后新妇进门会更规矩些。我本就承了他人情,这才能混在迎亲队里来扬州,他既提出这个要求,我只能答应。你怪我是应该的,但拿我白家外祖之事来诓我,实在不是厚道人所为,小丫头,你还那么小,别给些个奸诈小人做了出头椽子。你老实告诉我,是谁教你找我说这些的?他们想要什么?钱吗?还是盐庄?”
如果眼前的不是这个丫头片子,他早就把人揍服了再问话。
明兰叹了口气:“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是希望你平安。”
顾廷烨愣住。
明兰继续道:“还有……节哀,顾廷烨。外祖父辛劳一生,最后能得你这么个好外孙儿,他一定是欣慰的。你别太难过。”
顾廷烨没有注意到她说“外祖父”时前面没加上“你的”,他沉浸在各种可能性中,进行着激烈的判断和猜测:“你……你是来给我通风报信的!你听到了那些人的密谋,但是你不想让他们害我,对吗?”
他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完美解释的思路。
边上有说笑声越来越近,明兰:“我得走了。如果被我赌中了,你一定要回来找我,在回汴梁前一定要来!我还有好多事要同你商量。”
说完,带着小桃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廷烨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看到明兰在跨上楼梯时踉跄了一下,而后小小的主仆二人穿过洞门消失不见。
他越来越肯定这是小姑娘在通风报信,或者说见义勇为。
她虽作的一派从容镇定,但他能感觉到,她很紧张,比刚才投壶还紧张,小脸红红的,微微出着汗。
她一定是听到了别人的密谋,又怕连累家人,所以只能这样偷偷告诉自己。
顾廷烨平复心绪,拿定主意:即使白家人已经混进了盛家,自己也不能把事实都告诉盛通判,一则怕白家人对盛家人不利,二则正如明兰所说——白家人应该还不敢直接在通判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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