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
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我脸上,那不是需要我的气息……是想杀了我。
也许,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坏掉了。
想流出眼泪,又没办法。
苏明先生曾开玩笑说过……拿着刀和没拿着刀的他是两种人,也许是真的。
不然,凭我怎么可能反抗?
可是,又为什么我和苏明先生重逢……会需要反抗?
“……对不起。”
原因,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只需要明白一件事,因为我先前的不作为……苏明先生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2月12日。
早。
“你觉得我是傻瓜吗?”
“跟他玩……能玩到手,肚子,肩膀……淤青,脖子有明显的勒痕?”
“……是真的,因为苏明先生很变态。”
“就算能变态到想掐死你的地步……你这幅表情想骗过谁?!让开!”
我没能骗过医生小姐。
她撞开我,进去。
见到被我用绳子困住四肢,面目狰狞的他。
“这可不是能拿感情用事的情况……”
她又叫来刚睡着的安保员,让也许用同情目光看向自己的她守着。
“跟我来。”
拉着我,说要和我商讨。
“……能把事态影响降至最低的处置方法,只有一种……”
“我这里可以配出过量的药物安乐死他,再告诉其他人,他是因为染了风寒没挺过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成了杀人魔。我希望你深呼吸,让自己先保持冷静……”
但根本不是商量。是一种宣判。
“……”
我应该怎么反驳才是正确的呢?
基于正常理论,压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可违背常理的念头,早已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
“喂?!你去哪儿?!”
我不顾医生的呵斥,自顾自出去。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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