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白眼狼(2/3)

堆里的触感了,那是比棉花还要舒适百倍的感觉。    少年有了想法,第二天便行动力满满的去找师尊理论,敲了门没人应答,他闻了一下,依稀辨别出一丝血腥味。便也顾不上再敲下去,刚推开木门,一个碎瓷片就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原本高高在上的人摔在地上,划破的手指边是碎成齑粉的茶杯,那人抬起头,眼里是抹不去的疲惫,又很快被怒意覆盖。    “滚出去。”    小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被激起了火气,一个转身就下了山——这人,还不如平日里的冷漠模样。    下山时,澈溪没了目的地,耳尖微动,捕捉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那个就是云初带来的……”    云初?他回想,啊,是把他捡回去的人,初遇时就是一副狼狈模样,冻得手指冰凉还要来摸他的伤口,凉气都顺着裸露在外的血rou深入骨髓,他被冻得浑身发疼,睁开眼,看见了一个双颊红彤其貌不扬的女子,她也抬头看到了醒过来的他,扯了扯嘴角对他笑了一下。    是个看不透的人。他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被剥皮取骨的心理准备。他的族人被剥皮致死的十有八九,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心里也认定了这是他的最终归宿。    意识消散前,他的额头感受到了一只温暖的手。    他凑了过去,收起獠牙的模样让人心里生不出反意。    “师兄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年龄稍大的那一个揽住身边人,很自来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要努力修炼啊,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们!”    他应答了,在转身时,听到了男人悄声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这个就是云初那小童养夫……平时不知道受什么折磨呢!还好小师妹据理力争,开了他的仙缘,把人留下来……”    他无意去解释更多,只是在听到一个词语时顿住脚步,那人遮遮掩掩的语气让他心生不满——童养夫是什么?    他回去翻了书,未经人事的小兽人努力的理解那些词句,才恍然大悟,遇见时他明明还是个孩子——那个人就已经存了这份心思吗,澈溪想,他应该感到恶心。    但不可抑止的,他兴奋地尾巴都要露出来。世上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现在睿智的雪狼看明白了这个人族,恐怕从小到大,云初就不想让他叫jiejie,而是更亲密的称呼。    有了前提,回忆便带上了更多主观想法,他想到伤口上的药草,火堆上的兔rou,还有捏着一根铁棍的直挺挺的人,平日里又作为打棍又作为拐棍,她一步一个脚印踩上半山腰,向着他伸出了手,阳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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