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完全是摆设吗……”当他们三人在大家的热烈拥戴中忘乎所以振臂高呼,你汗颜道,弯腰顺手捡起一支枪,“作为劫机犯来说也太不专业了吧。” 不出意外,庆祝胜利的时刻来得还是太早,你们背后的舱门突然打开,又一名匪徒端着枪现身:“不知死活的家伙!都给我去死吧!” 从未放松警惕的你果决调转身体,左手托住枪柄右手搭上板机,稳稳将枪口隔空对准他的脑门,冷酷回敬道:“不,该死的是你。” “阿景!”银时见你在瞬间完成的利落动作,不自觉绷紧神经,“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用这玩意……” 你根本来不及理睬他,刚要扣下板机,那匪徒却被不知为何二次打开的沉重舱门猛地撞上后脑勺,向前僵直扑倒两眼一黑。 ? 持枪的两手些微松动,你迷茫地歪了歪头。 在你枪口朝向的地方,又一个异常巨大的暗影开始从门后显现,你不敢怠慢,紧张地重新握紧枪柄。 而这一次,事态发展完全出乎预料。 “啊……好恶心啊,忘记吃晕船药了……” 一团过于熟悉的蓬乱棕色卷毛映入眼帘,只见那个脚踩木屐身着红色长风衣的墨镜男人脸色青紫满面憔悴,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出现在你的射程范围——头上还顶着一只咬住他半颗脑袋的白色巨兽。 虽然外在形象已彻底改换,你依旧能一眼认出这家伙。 而这两天持续困扰你的那神秘笑声,也终于找到独属于它的主人—— “啊哈哈哈!” 你无言地低下头,因举枪过久而变得酸胀的手臂轻缓收回,方才一直如履薄冰的精神力终于松弛下来,感慨万千长叹一口气。 “咦,咋了?发生什么事了?”头顶神兽的墨镜男人仍然搞不清状况,迷惑摸着后脑勺向你们问道。 “定春!”与自家宠物重逢,神乐激动地跑上前,顺势出拳把这碍事的“怪人”揍飞,“你这混蛋!把定春还给我!” 任谁也顶不住夜兔的拳头,本就刚从晕船中稍微清醒的他吃痛惨叫一声,口鼻淌血傻笑着,如一滩泥软绵绵瘫倒在地。 你丢下枪朝他走去,似乎还没认出对方的银时则跟在你身后。 待你们走近些,银时注视着他的脸,才终于是想起什么般讶异道:“嗯?这家伙是……” “阿银,你认识他?”新八有所察觉地问。 “是啊,化成灰都认识。”你蹲在昔日搭档的身边,在手心倒出一片晕船药送入他口中。 // 然而这次命途多舛的宇宙旅行似乎注定想让你们葬身于此,几声爆炸伴随着船身的剧烈晃动,让你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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