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赤条条的男人情欲味。 “甜吗?”杜蘅问。 手上还捏着剩余一段。 糖水顺着指缝,缓缓汇在掌心。 她在笑,眼里有天然的情韵。 一种很内敛的春情。 像戳弄河面的细柳,开到猥亵的花,这比直白更能勾魂。 “甜,很甜。”陈顺点头。 他点头还有一个目的——把凝固的脏念头晃散。 把进入她的脏念头晃成豆腐渣。 这回的念头具体到过分。 面对面抱紧,握她的腰,进入她,看她在抽插中颠着圆滚滚的屁股。 不行,陈顺又点了点头。 再晃碎一点。 以为她会将剩下那段再喂给他,杜蘅却伸出舌尖,从腕子一路舔到掌心,最终含住经过他guitou,沾过他体液的菠萝,仰颈,吞了。 她吞了。 真的吞了。 微动的两颊代表她在咀嚼。 脑子轰的一响。 马眼涌出一股亮晶晶的粘液。 陈顺僵住,身体里正在发生一场无比激烈的枪战,硝烟味在血管中疯狂流窜。为自己有几秒卑劣的狂喜而愧疚,他粗喘着,把人搂进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解的扣子,rou贴rou,将她贴心揣紧。 “……你咋吃了。” 口气沙哑。 罐头里还有,她该吃干净的。 然而杜蘅在回味。 回味他给菠萝带来的,不算难闻的味道。 回味菠萝套进男人猩红性器的瞬间。roubang翘着,马眼湿润,随他喘息而翕动,套进去,往下推,就像抛出的套马绳套中一匹野烈红马。 那句不能浪费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甜味对她而言是优待。 啧声传来。 rutou一阵刺痛,陈顺低头。 上来就咬,是她常有的进攻路数。 湿软舌尖在两排小齿叼住rutou后对着目标左右扫弄,咬得他痛爽并生,浑身灼热。 她贴在他胸前,咬他。 把另一颗褐色rutou往下压。 等它反抗再拨弄,揉捏,对付它,掐到发红。不忘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玉年糕似的耳朵。 一连串的小动作,看得陈顺喝了几坛般,射意悄悄往下走。 核桃床锁住yinnang,劫道一般拦截了这缕热流。 他痛了一下。 陈母不舍得拿来装核桃的核桃床,有个孪生兄弟,杜蘅留了一个,用来装他的蛋。锁扣一扣,两个半球状的镂空铁球闭合,把男人沉甸甸、微皱的卵蛋约束在里面。 破译这点,杜蘅在他注视下挺起腰身。 两条胳膊按住男人有力的肩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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