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禾鼠(初夜h)(2/2)
支,温情捍卫她的领地。 这里还是红的,被他的rou插红的。 颜色深刻。 被她接纳,紧窄湿滑,缠裹他的坚硬,这就是他结婚以来一直想象不到的“好”,她不但教他,还把嫩xue教红了。 舌尖巡过几圈,吻落下,落在腿心。 痒意像水波,从男人投落的热吻处荡漾开,荡进xiaoxue深处,荡出一条浅浅的水流,流出不久又被舌头卷尽。 他真把她性交后的xiaoxue当伤口舔舐。 没有施力吮吸,舔得温柔且敦厚。 启蒙里雌雄共存,基于兽性与本能的语言,全在他的舔吻里。舔几次,深吻结尾,换一处,继续舔,继续深吻。 全然不知,他的吻已经唤起女体一阵春潮,绵绵迭迭。 抬起上半身,杜蘅踩住他的肩峰。 踩出他抬头的动作,不得不交出的眼神。 刚毅唇峰水光泛滥,鼻梁高挺,他出汗了,漆黑明亮的眼神像宇宙一样吸引她。四目相对,用手揩了一把,手指分开,分出一条透明的银色粘线,分给她看。 杜蘅望着他。 一双美目不吝地散发出冷静的春光,陈顺笑笑,手指再度分开。在她注视下,伸舌头,舔断那根带有甘甜气味的丝线。 捉住肩上脚踝,轻放。 抚摸踝骨,像在哄劝不听话的小马驹。 陈指导员这份爷们的沉稳温柔给过军马场每一匹马,是他深情时刻温柔的初级模型。杜蘅这样想着,见他再次贴下去。先为她吹了吹痛,然后继续。 宽大的手掌摩挲腿侧肌肤,不时揉上一把。 “杜老师。” “哪里不好,你要说。” “我好好改。” 他的嗓音情欲滔天。 不止字面意思。 马上改,又是什么样的改法?男人的手触上乳尖,捏了捏。杜蘅轻嗯,被“上下求索的好学生”吻到小腹酸胀,奇异的舒适在身体中流窜。 “杜老师。” 他一这么称呼她,下一个深吻定然落在xue口,温热舌尖抵住,将潺潺出的细流吻吃进嘴里。 让人浑身酸软。 杜蘅抽身,将男人反扑,骑坐上他。 陈顺笑开了,闭眼,搂住她的腰,向后倒,倒得心甘情愿。小脸顶着被他舔出的粉晕,双手撑压他胸膛,开口,给出一句格外引人遐想的回应。 她温柔又叵测地说:“不如现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