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姜早挣扎了几下,到后来发觉衔接处的人早就没影了,渐渐放松了下来。 吻了会姜早感受到他下面在气势汹汹抵着她,她眼神瞥向窗外,耳根发红,声音压低:“你多久没做了?” 顾辞故意挺胯,坚挺的部位抵着她的小腹部,她身体被撩拨得发软,他俯身在她耳边喘着气:“记不清楚了。” 姜早被顾辞顶着,腰靠在把手上,她腰疼得厉害,她推了推他:“拉我一把。” 顾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垂眸看着鼓起的裆部,身体没动,哑着声音说:“下面湿了吗?” “变态。”对侧车门站了对青年男女,姜早声音低低的。 在顾辞看来有种娇羞的感觉,她和许翊经常会耳鬓低语,偶尔有这样的神情。 他靠近她的脸,低笑:“你和许翊不聊这些吗?” 许翊不会说这种话,多是她挑逗他说硬了,湿了,想了这种话。 事前他圣如佛,事中他yin如魔,事后他又成了佛。 姜早很想他能在性事上表现得更热忱些,有时候她分辨不出来他是性格使然。还是不够爱自己。 姜早抬眸对视着顾辞的眼睛,顾辞不爱自己,过分地热忱也不过是要睡自己。 性跟爱应该分开,靠性去衡量男人的喜欢,是远远不够的。 * 不知为何,这种时候,姜早想许翊了。 “他只有zuoai的时候才会这么问我。”姜早推了下他,撑着身子从把手上站直起身,“你如果一直跟我提许翊,可能我会没有心情跟你约炮。” 顾辞没再许翊的话题上继续,只是聊了些无聊的话题,到达华山站。 顾辞订的华山脚下的民宿,登记时,姜早瞥向顾辞,掏出了身份证。 她的心跳变得很快,她清楚知道进入私密空间即将发生的事情。 之前的接吻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真正的插入,cao弄,是背叛许翊的开始。 她说不清楚是在报复许翊,还是在报复自己,还是她真的就是性饥渴。 上次摸过顾辞的性器后,她总是会想起来,她单手根本握不住的硕大。 女人对硕大之物是不是都毫无抵抗力? 她想起了经典语录——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并不是只有男人会这样,女人也想犯这种错误。 * 民宿的大床房很大。 姜早放下背包,躺在了床上。 顾辞插上房卡,踱步过去,盯着姜早高耸的rufang看了会,他呼吸变快。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姜早,她挣扎了下,瞪他:“我现在不想做。” 顾辞抓住她的手腕,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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