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些什么。 黎思源将手机垫在耳下,身体蜷成一团,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你……你别生气……头盔我买了……明后天就能到……” “哈……我只是随口一说,”池霁晓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满不在乎;“谁想坐你那破摩托车。” “哦,这样……”黎思源紧抱着自己,又一次陷入沉默。 都已经被羞辱到这种地步,按理来说黎思源是应该挂断电话的,可是她又有些舍不得,她好怕池霁晓以后再也不理自己。 黎思源就这样干耗着,出奇的是,池霁晓竟然有耐心陪她。 幸好,在每次黎思源担心池霁晓丢下手机走远的时候,她都能捕捉到微弱的呼吸声。 “池霁晓……”黎思源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对不起,之前是我说话有问题……” “嗯,知道了。” 池霁晓走进用作画画的房间,翻出个一米多高的空白画布,将它搬到画架上。 “对了,我记得你们警察是有礼服的对吧,你有没有穿着拍过照片,发给我看看。” 怕池霁晓再次生气,黎思源不敢问她要自己的照片干什么,淡淡应了一声便在相册翻找起来,然后迅速发了过去。 照片是在夕阳下拍的,黎思源捧着警帽,浅笑着看向镜头。 池霁晓看着,眉头皱了好一会才慢慢舒展。 “哈~小卷毛……还行吧,像个人样了。” “……谢谢。” 总算不像之前那样说话句句带刺了,黎思源在心里也悄悄松下一口气。 她就这样仔细听着池霁晓的动静,将自己越蜷越紧。 这种有些像偷窥犯的行为,却让黎思源获得了些许久违的心安。 “你……在画画吗?” “嗯,耳朵挺尖,不错。” 这次的沉默与之前不同,黎思源终于感觉到有股奇异的感觉从尾椎迅速蔓延。 她有些不敢相信,求证般将手探进内裤,摸到了些许粘腻。 与之前那次一样的触感。 黎思源顿时有些慌,她不知道为什么跟池霁晓讲了几句话就起了生理反应,下意识就想把电话挂断。 可是,黎思源又有些舍不得。 或许是做贼心虚,怕池霁晓听到动静,黎思源维持着这个不舒服的动作,连呼吸都很小心。 池霁晓懒得去听黎思源的动静,见她不挂电话又一声不吭,自顾自放起些轻缓的冷爵士乐。 黎思源屏息听着,就连油画用的软笔接触颜料的动静也不愿放过。 要是被池霁晓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免不了一通骂。 夹在双腿间左手试探着动了动,似乎比刚才湿得更加厉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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