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婚約者でもありますよ(H)
结扎前和结扎后的zuoai能有何异?他一样粗,一样硬,一样吻着她耳畔颈窝,说旖旎挑逗的情话。甚至下流的荤话。 “一个多月没吃到大jiba,小若愚都憋坏了是不是?” “shuangmababy?要老公再深点,还是再快点?” “喜欢老公用jiba插你,还是揉你的小豆豆?哪个更爽?” “浴凫陂那晚,是哪个小色女半夜偷偷跑来把我睡了?嗯?也不怕别墅里闹鬼,把你抓去!” 如此这般,无论是哪种疑问句,无论他笑得多痞多yin邪,她都只轻轻地“嗯”,从不多应一个字。眉目也淡淡的,除非哪一下重了,才尖吟着轻颦一下。问她是不是弄痛了,她又摇头。他若有求:“baby,抱我,以前你最喜欢抱着我,也喜欢我抱着你。我抱着你了。”她也会乖顺地将手搭在他背上。就是手心老扒着一个位置,跟怕掉了、任务失败一样。 其实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以前,是哪个以前?他们之间,怎么会分以前和而今? 犹如镜子蒙了灰,他拼命擦拭,却越擦越模糊,再也照不见独属于他的奇花美色。镜子,怎么就不能像她颈间戒指上的钻石那样,永恒生辉,永不黯淡? 许久都无射意。渐渐地,他也走神。心让纠葛乱麻填满,兴味也教搅得索然,只剩惯性驱赶着下半身如上了发条的机械般前前后后一下又一下地动,仿佛迷路了,忘了这一路跋涉的终点是射精。搞不懂,怎么会射不出来呢?明明这一个多月里,为了清空弹药库,他脑子里念着她的模样,射了不下二十次。 “叔叔。” 忽听她唤了一声,他顿时回神,心头狂喜,迫切地看向她。她怯赧地问:“你…好了吗?要不,从后面……”他懵怔,她又踌躇道:“我疼。”他这才后知后觉,温滑濡润的花径,不知不觉间,已泉枯水涸,寸步难进。 “抱歉,我出来。” 在她额上轻啄一下,他撤掉倔强不服输的伙伴,默默拭净两人曾相契处那些欢爱的残迹,关了灯躺回他那边。好想抱抱她,但身体像压了千钧之重,翻个身伸个手也难于上青天。 好在她偎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刹那间如封印解除,他随即侧身将她按回心潮起伏难平的怀里,颔颏抵着小脑袋摩挲不止。 “叔叔……我……” “嗯?” “……我……我们早点睡,明早别迟到了。” “嗯。” 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我……其实没想的那么大度,什么往者不可谏,我其实好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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