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了……”
陆逸遄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 在他刚上初中的时候,家里有过一个年轻的女保姆,脱光了爬上他的床求他上她。 刚进入青春期的陆逸遄对性的美好幻想被女保姆黑色素沉积又毛发旺盛的私处给完全破灭了。 陆逸遄把女保姆赶了出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陆逸遄看小电影都觉得里面的女人像是一块巨大的五花rou在扭动。 就算是后来遇到苏簌,他也没有产生过想要付诸实践的性冲动。 大部分人知道陆逸遄是在他十九岁出演第一部电影的时候,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宗政集团的二少爷。 陆逸遄的父母在他刚出生的时候闹离婚,陆逸遄的母亲陆贺敏坚决要带走陆逸遄,还要让他随她姓。 但没过几年,陆贺敏再婚,陆逸遄成了累赘,又被送回了宗政家。 陆逸遄无意和自己亲大哥争夺家产,成年之后直接选择了进入娱乐圈,而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里,得益于陆逸遄背后的宗政家,陆逸遄向来片叶不沾身。 倒不是清高,而是陆逸遄觉得这些女人恶心。 以前他还觉得赤条条的女人像是五花rou,现在他觉得这些女人就像是一条条巨大的蛆虫在扭动。 他的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创伤后遗症,可能来源于他十三岁时被女保姆爬床的经历,也可能来源于更早,他四五岁时看到他母亲和其他男人上床的记忆。 不过不管怎样,陆逸遄找到了满世界扭动的蛆虫中唯一一个女人。 陆逸遄无法形容他是怎么把迟然从其他女人中单独划分出来的,可能是他对迟然太熟悉的缘故。 他太熟悉迟然在夏天穿着露出手臂和小腿的套装背对着他站在水池前择菜的模样,太熟悉从她过于宽松的袖口和领口处窥见的一片白腻。 陆逸遄在四年中一点点在脑海中补全全身赤裸的迟然的模样,现在他面前的画面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 漂亮又干净的花xue,让人忍不住想要弄坏、弄脏,在上面涂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陆逸遄硬的发疼。 他的手指已经陷进去了一个指节,里面没有多少润滑,但却柔软温热,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母体。 陆逸遄不知道是不是母爱的缺失让自己在这种时候病态的联想到母亲,但他想把自己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孩子以后出来的地方。 他想把jingye射进去,甚至把尿液射进去,想插进zigong里,在里面灌满粘稠腥臭的jingye,让她敞着腿只能被自己灌精,直到其中一个jingzi在里面发育成胚胎,把她的肚子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