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骤然腾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眼神也越发晦暗难明。 略顿了顿,太子又道:“父皇不必为儿臣担忧,太子妃很好,她与儿臣同住东宫即可,若让她搬至咸安宫,恐怕会传出些闲言碎语。” 皇帝墨眸微眯,看向身旁新婚过后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有种错觉,自己像是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自己教养十数载的孩子。 子安与杨氏并没有过任何接触,怎会在新婚夜就有了夫妻之实? 可转念一想,他自己不也是在御花园里初遇杨氏就破了戒,将她按在身下宠幸了? 他记得杨氏的xue儿极窄极小,如针眼大小,根本捅不进去,儿子的阳具与他不相上下,她竟能受得住? 早知如此,那夜他就该狠下心把她cao透了,叫她再没力气逃跑,也不会有如今尴尬的局面。 见父亲神色阴沉渗人,萧琂面露茫然。 他继续恳切认真道:“太子妃是儿臣的结发妻子,儿臣自会好好待她的。”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皇帝深吸了口气,强压心头汹涌的情绪。 他冷厉地沉声道:“嗯,朕知道了,你先回罢,朕还要同内阁大臣商议朝政。” 萧琂越发不解了,只好揖礼告退。 看着儿子清瘦的身影渐行渐远,皇帝猛然攥紧手中的十力弓,手背与衣衫下粗壮臂膀的青筋狰狞暴起。 ****** 东宫正殿内,杨满愿回来便更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此刻正坐在软榻上用着茶点。 她身旁的杏云道:“主子,方才内府遣人送来几册书籍,说是给您解闷儿的,您可要瞧瞧?” “好,都拿来罢。”杨满愿点点头。 杨家原就只有一个婢女杏云,同时伺候杨满愿杨静真两姐妹。 但她们两姐妹自小长在乡野,许多事都亲力亲为,杏云一人也不算太cao劳。 如今杨家搬入侍郎府,又额外雇了几个丫头婆子,杏云则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杨满愿进了东宫。 内府送来的几册书籍皆是《女则》《女训》《女诫》一类,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诗经》。 杨满愿深觉无趣,只好拿起早已倒背如流的《诗经》翻了翻。 恰好这时,太子回来了。 他径自在妻子身边坐下,温笑着问:“你识字?” 男人的气息突然靠近,杨满愿这颗心怦怦乱跳,“是,妾身念过书。” 萧琂眸光微动,又问:“你出阁前看过什么书?” 杨满愿不禁迟疑了一下。 她知晓自己应该回答《女诫》一类的倡导女子遵从三从四德的书籍,可又实在说不出口,连演都不想演。 这些都是压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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