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的时间只限于在夏季,当夏末的时段,人躁动的情绪消减,葱绿的树木开始掉落,温热的风逐渐清凉,太阳也不那么灼烫的时刻,连带着身体上的某种冲动也冷静下来,让被热度溺毙、混沌的脑子跟着清醒下来。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不过不同的是,我的身体没有跟着脑子一起清醒,大多时间内还是渴求着性爱,无论是和谁,无论是堂堂正正堪畅淋漓的去做那种事,还是悄悄摸摸的去揉捏我的胸乳,手指扣弄湿漉的xiaoxue,也就是自我安慰...那种频率更加高了。 欲求不满。根本就…不够,无论做多少次都不够,都不能得到满足。那种想被填满,想要和人类的躯体无尽缠绵的欲望,就像是无底洞一样。 在开荤之后就无法自拔的沉浸在rou欲里,已经无药可救了,这样的身体。 过了夏季,五条悟不再那样的忙碌,人情绪的平稳让诅咒量骤减,他也不用东跑西跑的脚不沾地,虽说还是像牛马一般任人差遣。像是他这种自傲的男人,受着这种桎梏十分不可思议,与性格上相反的秩序感,让他在我眼中很是矛盾。可我不想过多了解他,了解多了产生不必要的情悸,会让双方都十分困扰,毕竟只是rou欲关系。 我发觉与他认识不过短短的一个夏季,zuoai的次数却已然数不清,几乎他回来五条家都必须和我做上一次。我们的关系在五条家已经人尽皆知,这些搞不懂情况的家伙们已经把我当成他的预备妾室,有些可笑,但我也安然受着这种优待,之前对我态度恶劣的仆从都毕恭毕敬了起来,要真是拖了五条悟的福,连饭菜和衣服都精致、昂贵了好多。 男人啊...女人啊... 夜晚我仍旧躺在屋子的榻榻米上,推拉式的门发出刺啦的一声,毫不避讳直接开门进来的家伙自然还是五条悟,我感觉到他似乎坐在了我躺下的身体边儿上。我没有睁开眼,当不知道他进来。 自顾自的说话了「呐,千代里。」 「我感觉……我…」 不太妙。 不太妙…… 我最讨厌的事情要发生了,这时候我多想弹跳起来堵上五条悟将要说出那种事情的嘴,用什么都行,那都无所谓,只要他不要说出来让我讨厌的话。 让我庆幸的是,五条悟停下了话腔,好像被按了暂停键,生生把要脱口而出的东西咽了下去。我听到了他咽唾沫的声音,他的手伸出来抚摸我的头发「你没睡着吧。」沙哑的平淡强调。 「五条...」 「叫我‘悟’吧,做了那么多次,还叫什么五条先生,有些别扭吧。」 我睁开眼看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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